道张翠花在心里这么夸自己,若是听见又得是甜甜的一顿夸。
原身长的也不赖,虽然她没照过镜子,可单看俩小孩就知道了,虽然饿得脱相,但眉眼放在那里,大眼睛高鼻梁,眉毛又浓又弯,笑起来还有很浅的小梨涡。
“成了,你也别送了,俺们俩自己就走了。”李春花摆摆手谢绝了张翠花,跟苏禾一前一后走了。
“是来买布的啊?”孙婆子从屋里探头看,不忘问自家儿媳妇。
“是,来买布的,也是个好孩子,不知道怎么被磨挫成这样。”
张翠花收回视线,叹息,也是福薄。
福薄本薄的苏禾此刻看着李春花怀里的布乐开花。
布啊,新衣服啊。
“先拿我家去吧,家里还有做新被剩下的棉花,我先给做着,回头要是有什么不合适的再拿回来改。”
苏禾哪有不依的。
她可不会做针线活,前辈子流行过一阵手缝娃娃,她也不是没试过,当大厨的嘛,拿锅铲还行,那针一拿在手里,不是往肉里戳,就是往身上囊,做半天,娃娃没做出来,身上落下的针眼倒是不少。
有了这层阴影,她就再也没碰过针线活,衣服破了就拿到楼下裁缝店花五块钱找人给补上,反正自己是不敢了。
“那你先回去,我把布放回家就去帮你,今天还是要做饼是吧?”
“是,还要做,不过比昨天多做一些,然后我再加一个菜。”
李春花一听来了兴致,追问:“什么菜?”
“卤煮啊。”
材料她可都买好了,定价嘛,那肯定是要贵一些的,毕竟猪下水收拾起来可费劲,光洗就要好几遍,还要加料炖煮,没一晚上根本下不来。
“真要做啊?”
“肯定要做啊,味道嘛,等回头阿婶尝了再说,我先保密。”
李春花搞不懂:“这有啥保密的,猪下水做出来不也就那些味道。”
半晌后又问:“真要做啊?万一卖不出去咋办?”
那可是猪下水,现在谁还吃那东西啊,后腿肉不香吗?还是里脊肉不好吃啊。
“阿婶不信我?那咱俩打赌,要是卖出去,阿婶就给我买搅糖吃,若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