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苏禾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人,有点不放心,出来就看见这人还站在刚才那地方傻笑。
后者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碗差点没端稳,陈伯礼回神,笑吟吟看着苏禾,“没有,我就是高兴。”
“你捡钱了?”
“比捡钱这事儿还高兴。”
苏禾狐疑的看着他,上下左右打量了一圈儿,还是不太放心,又走近了一些,抬手按住他的额头。
温的,不热,那怎么神经一样。
“没发烧,你是不是病了?”苏禾担忧的看向他,转身想要去喊老大夫出来瞧瞧,可不能病了,她担不起这个责任。
“苏禾。”陈伯礼伸手拽住她,“我真没病。”
那只手的指腹并不细腻,有很薄的茧子,贴上时镯子还在眼前晃荡了两下,打到鼻梁上,带着手腕染下来的余温,那一瞬间他连以后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但一转眼看到苏禾那张脸,他又放下了。
不生孩子也行。
“你……”陈伯礼张张嘴,没敢说出来。
苏禾紧张的不得了,一个劲的追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是有个事儿,想跟你说,等以后吧,以后再说。”
面前的人显然还没开窍,他现在说了也是徒劳。
“真没事儿?”
虽然苏禾多活了一辈子,但她还真没看出来这人喜欢自己,毕竟上辈子她也没谈过恋爱,这辈子更不能了,李春花看的可紧了,在铺子里时有男的跟她搭话,就会凑上来。
所以她还真没往那事儿上想过。
听到他说没事儿,苏禾也不再问了,大不了回头她去照顾两天,再者说老大夫还在这儿呢,应当是出不了什么事儿。
“禾禾,你哥刚才醒了!”苏禾一进去就被李春花拉住。
“醒了?”
“是,是,但就一下,这会儿又睡过去了,大夫说醒了就没什么大事儿了,养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