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芸停下切药,起身进屋,没一会泡了三杯茶出来,“喝茶,坐下说。”
王复生端起茶打趣,“我今天要不是来谈生意的,是不是连杯茶都喝不到?”
古老头哈哈一笑,“那当然,不谈生意你凭啥喝茶?想得挺美。”
三人围桌一坐,开始就药贴的采购价进行讨论,说是谁论,其实就是讨价还价。
最终,一贴药定价五毛钱,有多少要多少。
古老头没好气横他一眼,“你想得挺美,还有多少要多少,知道熬膏药多费功夫和药材么?我们进一趟山,采几十斤草药,累死累活背回来,分拣,晾晒,炮制,熬制,最后熬出来一小锅药膏,总共也没几贴,才给五毛钱一贴,还有多少要多少,周扒皮啊你。”
王复生显然跟古老头是开惯了玩笑的,被古老头骂了也不当回事,依然笑容满面,“你们也知道,部队现在也不好过,花钱的地方多,进钱的地方少之又少,各项开支都在缩减,我也是没办法,不然肯定给你提提价。不过你们放心,这价格不会一直不变,等以后咱们宽裕了,这价格肯定会给你们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