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南没说受没受伤,只轻声说,“我没事。”

    那就是受伤了。

    宋芸走上前,“伤在哪了?我看看。”

    齐墨南看向战友们,那些家伙眼里闪烁着熊熊八卦之火,他强装镇定道:“让这位秦把头将运输路线写下了。”

    战士们哪会不知他们队长这是害臊了,都挤眉弄眼的背过身去,把秦把头提溜到一边,让他将运输路线画下来。

    宋芸已经看见了齐墨南腰腹处军装上的破口,破口周围有明显被鲜血浸染的暗渍。

    “把衣服解开,快点。”宋芸伸手去挎包里摸东西,实则从储物格里拿出一只铝盒,里头装着消毒用的酒精药棉镊子之类。

    齐墨南见她紧张自己,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脱衣时脸火烧一样热,好在是晚上,没人能看见。

    齐墨南腰腹处的伤口足有七八公分长,皮肉翻卷,鲜血和衣料粘连在一起,撕开时应该很疼,她看见齐墨南吸了口气,但没吭声。

    “疼就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宋芸拿出酒精药棉给齐墨南的伤口清洗,清洗完伤口给他用了自制的创伤药粉,再用绷带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