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表侄女,把她丈夫儿女都接了过来,占了两间房。付念文和他老婆孩子,占了三间,另有一间我的书房,一间付念文的书房。”
得,分的明明白白。
这时付念文从屋里走出来,见到付老和宋芸他们在院里说话,他快步走过来,脸上满是关切,“爸,您站在这做什么?一会吃了风,又要咳嗽了。”
付老看着付念文,想到自己的亲儿子受了那么多苦,而仇人的儿子却在他这里衣食无忧,享尽了福。
付老的眼神逐渐冷下,声音也很冷淡,“念文,你跟我到书房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付念文脸上的笑容微僵,表情有些不自然,他说,“爸,我和同学约了见面,有事要谈,马上就到时间了,我现在得出门,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说完不等付老开口,他就急匆匆走了。
宋芸看着付念文匆忙离开的背影,感觉付念文像是落荒而逃。
不仅她有这样的感觉,其余人也一样。
付老说,“看来他是听见了。”
吴老想得比较多,他朝付老道:“把你家老大叫回来吧,这事让他去办,家里也得有个你信得过的人守着,不然以你现在这身子骨,出了什么事都说不清。”
付老想说还不至于,可又想到亲生儿子和儿媳以及孙子孙女在那家人手里吃过的苦头,便能猜到那家人的本性有多恶。
这世上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人心始终隔肚皮。
在重利的驱使下,又有什么事是贪婪的人做不出来的呢。
“好。”付老点头。
吴老和张老不放心,亲自陪着付老去给付建国打了电话,将事情简要说了,让他立即回家。
傍晚时,不仅付建国回来了,付建国的妻子儿女都回来了。
这是大事,当然得全家过来商议。
宋芸给付老留了对症的药方,只要隔离过敏源,服药两天就能看到效果。
等全好后,就算再遇到过敏源,只要不长时间过度接触,也不会那么容易复发。
将煎药和服药的注意事项交待清楚并写下后,宋芸和吴老张老一起离开了崇明街。
回干休所的路上,三人走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