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路的洋楼已经到手了,可以随时去住。
但司丰年想住在正德街,房子还没弄到,正让白青峰在谈,如果能弄到,估计一个月后就能住进去。
有他们师徒俩给国家创的外汇和那以多机器的援助,这件事应该不难办。
司丰年带纪元晖去安顿,顺便将这件事的始末都跟纪元晖说了。
纪元晖听得心潮澎湃,连饭都不想吃了,“哎呀,你怎么不早说,真是的,害我错过了看小芸正骨的场面,原本可以学学的。”
司丰年说,“算了吧,你学不了。”
纪元晖眼睛一瞪,“你看不起我?”
司丰年说,“你能靠摸骨就准确无误的掰断错位的指骨吗?”这不只是经验,还得有劲,准劲。
纪元晖想了想,不能,他肯定不能。
“腿骨还没正,还有学习的机会。”司丰年又说。
纪元晖高兴起来,“行,先带我去吃饭,我快饿死了。”
宋芸给十位病人断骨重接的事很快在医院里传开。
“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有人根本不信。
“护工亲眼看见的,说那个宋医生直接用手掰的,吓人得很。”
各科室原本就不满这次特殊病人的分配,听说这事后好些人都在背地里幸灾乐祸,等着看宋芸倒霉。
尤其这几天开始有病人的家属从全国各地赶到京市来见死而复生的儿子,在医院听了不少闲言碎语,都开始对宋芸的治疗不满起来。
一个老太太刚听了挑唆,回到病房后就盯着儿子的手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廖兴业见母亲心事重重的模样,想问她怎么了,可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打手势问她。
母子连心,廖母当然知道儿子的意思,她说,“我听说,你的手要做手术才能治好,光敷药是不行的,而且我看你敷药后疼的都冒冷汗了,要不咱们不在这治了,妈给你另找大夫,咱们做手术去。”
廖兴业直接摇头,很果断。
廖母气得拍腿,“真不知道那个宋医生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本事?长得好看能当饭吃吗?你这手要是治不好,别说前途尽毁,就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