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是你呀,你怎么不承认呢?要不这样,我带你去见娇娇,她肯定能认出来。”

    贺长征拒绝。

    周围人却起哄,“不过是去见一面,有什么不肯的?难不成是心虚?”

    “说不定不止抱了人家闺女,还做了点别的,怕人家闺女认出来吧。”

    你一句我一句的,越说越离谱,搞得好像他真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今儿要是不去一趟,还真说不清了。

    贺长征瞧见一个护士过来,赶忙把人喊住,“这位同志。”

    护士停下匆忙的脚步,见这么多人聚在一起,皱着眉问:“出什么事了?”

    贺长征指了指中年女人说,“是这样的,我不认识这位女同志,他却非说我救了她女儿,还抱了她女儿,逼着我去病房见她女儿,这事医院能不能管?”

    护士不认识贺长征,但认识他身上穿的军装,知道是个军官,心想这样的人应该不会说谎,可又见中年女人的可怜样,有些犹豫,人家也没必要拿亲女儿的清白名声来胡说。

    犹豫了一瞬,护士说,“要不这样,我陪你一块去病房,当个见证。”

    有两个好看热闹的群众也举起手,“我也去当个见证。”

    贺长征无法,只能被群众推着上了二楼病房。

    中年女人走在最前头,一推开病房就朝靠在床边发呆的女儿使眼色。

    徐娇娇不解地看着眼睛快抽筋的母亲,正要张嘴问,又见母亲身后跟着走进来一个高大英俊的军官。

    这时她听见母亲说,“娇娇,你快看看,是不是他?”

    什么是不是他?徐娇娇有点懵。

    中年女人接着说,“你不是说救你的那个人个子很高还是个军官吗?是不是他?”

    母女俩心里都清楚,不是眼前这个男人。

    但她们都希望是眼前这个男人。

    徐娇娇有些犹豫,母亲挨着她坐下,用力掐了她胳膊上的软肉一把,掐得她眼睛瞬间就红了,泪光盈盈的模样,真真是我见犹怜。

    徐娇娇模样生得很好,鹅蛋脸,皮肤也白,一双丹凤眼看人时仿佛带着钩子,能把人的魂魄给勾走,尤其是男人。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