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女儿祁梅英在诉委屈,外孙女抹眼泪,老妻骂骂咧咧个没完。

    祁军长脚一转就想走,这家是没法待了。

    类似于这样的场景,以前没少上演过,他听都不想听。

    都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受了不公。

    实际上呢?

    回回都是他们先惹的事。

    可惜他转身转晚了,老妻已经看见她,起身就喊,“老祁,你去哪?”

    祁军长头疼,“我想起来部队还有点事。”

    老妻已经走出门,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有事回头再说,你先进来。”

    老夫老妻,谁不知道谁,一准是编的,哪来那么多事。

    祁军长被拽进屋里,被迫听了两耳朵唠叨。

    “老祁,这事你必须办,莘莘一个医生,怎么能去做后勤的工作,你赶紧给她调回去。”

    祁军长拿着报纸在看,像是没听见。

    老太太又说,“还有玉香和南南的事,咱们祁家是什么身份的人家,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被送进公安局?这要是传出去,大院里的人不得把我们家笑话死。”

    祁军长扯了扯唇角,斜了老妻一眼,“那你说,你觉得这事要怎么办?我听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