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楠的公寓,离会场有点远。
这会,又遇上晚高峰的下班人流。
江航在前面开车,东拐西拐的,才调整出一条比较不堵的路线。
而温楠早就被生理疼痛折腾得,脸上没了血色。
周言垏没遇过这样的情况,有些手足无措。
他身边有女性朋友,但都没怎么亲近过。
就算有听过女生例假来的不舒服,真实面对时,他对“不舒服”这三个字,有了不一样的了解。
论之前,温楠也没在他面前发生这样的事。
如今只是吹嘘,是他们之间真正相处的机会太少,也错过了很多彼此了解的机会。
他紧紧环抱着怀里不断缩瑟的人儿,音色压得轻柔,温存。
生怕一个声调的提高,怀里的小人就会被他震碎那般,“很痛?”
“嗯!”
温楠蹙起眉睫,一刻没有舒展过。
外套内的那件藕粉色雪纺衬衫,被冷汗打湿过一片,透出底下的纯白蕾丝边缘。
细白的小手,牢牢弓起,抓着他身前的衣襟没敢松开。
周言垏低眸,扫过那隐约的边缘,又别开脸,扯来一旁的毯子,罩她身上。
现在虽是开春季节,但室外室内温差大。
临近傍晚,夜风吹着,容易着凉。
“真不用上医院吗?”
他垂首,低沉着每一寸呼吸,轻洒她脸颊。
“不不用!”
温楠缓了好大的劲,才从唇齿间挤出这一句虚薄无力的话语,听得周言垏心疼不已。
“我回去,睡一觉就好。”
她还在坚持。
所以,在每次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她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周言垏伸手,抚摸她打湿的发梢,轻轻别过耳过。
又将她纤薄的身子抬了抬,让她埋首在自己温热的颈窝里取暖。
——
半小时后。
贵气的黑金宾利,稳稳停泊在温楠暂居的公寓楼下。
周言垏吩咐了江航几句话后,把温楠抱出车外。
望见熟悉的楼梯口,温楠小幅度挣扎,“周言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