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意思。”
自从澳洲回来,周言垏对她,一直是疏远的态度。
“你指什么?”
周言垏平定着目光,脸色没有丝毫波澜。
温楠解锁,立在门缝边,“我指的是,刚刚那句,只是个外人。”
两人的视线,皆凝在空中。
有隐忍,有距离。
周言垏的脸,在门外的白炽灯下,立体,而虚焦。
“不用刻意解释这些。”
他冷冷地落下这句话。
脚下的皮鞋轻转,是要离开的举动。
温楠心口一缩,又唤,“周言垏。”
这次,她的呼吸在抖,眸眶在颤。
水灵灵的眸子,沁着红红的水光。
周言垏俯瞰着,洞察出,却依旧平静,“还有事?”
“你能不能,进来说。”
小女人是少有的请求口吻。
说完,她直接把半敞的门板,完全推开。
小小的身影,无助的,杵在一角。
不是她该有的表现,而更多的是令人心疼的自卑感。
这种感觉,全部来自对感情中的不确定。
【她同贺家有过婚约在先。】
【你是在偏心阮玥,还是在余情未了那贺太太,不想打他儿子的脸?】
啪——
周言垏的脸,狠狠往墙角一偏。
【这是你跟父亲说话的态度?】
周言垏抬手,擦过嘴角。
浓浓的铁锈味,刮入喉间。
【后天宋家,你要是不出现,我立马撤资双城的项目。】
“太晚了。”
三个字,周言垏的拒绝。
“好好休息。”
四个字,周言垏不忍地安慰。
温楠的泪,瞬间凝结在眸眶里。
在周言垏淡漠转身那刻,她跨过门槛,冲了上去。
第一次,伸手,钻进男人冰冷的手心里。
纤细的指骨,小小的,软软的,勾在他指缝间。
周言垏眉骨压低过一寸,心也跟着悄悄停滞。
“我并没有厌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