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鬓如霜。
王恒将写好的上半阙递给了闫右山，口中念叨着。
“我上学的时候就觉得这首悼忘词很美，不知道闫秘书有何高见？”
闫右山接过面前的纸张，细细打量起来，之前闫右山就接触过王恒写的两封情报，这次开始对比起来面前的字迹，基本上一致闫右山开口说道。
“都出去，记得今天的事保密！”
周围几个守卫面面相觑的执行命令，几人都退了出去。
“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闫右山发起了又一轮试探。
王恒抢先说道：“闫秘书可以叫我千秋！”
田丹看了眼一旁的王恒说道。
“闫秘书叫我田丹就好！”
“千秋，田丹。久仰大名啊！”闫秘书这次倒不是再说假话，这千秋自从他开始查粮食走私的问题，就听底下人说过几次了。什么放粮的大英雄，人民的救世主，不知所谓的神经病……说什么的都有。
这个田丹这阵子也是创出赫赫威名，组织北方三省特务清剿工作，心狠手辣，除恶务尽。这名头都传到四九城了，这也是红党推出来的标杆！
“看来你还真是之前给我们送情报的人了，不知道阁下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啊？”
王恒明白了，眼前的闫右山绝对算的上是装糊涂的高手，不过文人大多喜欢先试探试探再说出自己的想法观点。
“闫秘书，我以为像你这样的聪明人，能猜到我为什给你们传递情报！”
闫右山从怀中掏出盒烟散了一圈，三人各自点燃，一番烟雾缭绕闫右山率先开口问道。
“你们今天来，不光是来送信的吧？还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闫先生快人快语，佩服！”王恒看向一边的田丹，示意把账本交出去。
闫右山接过账本有些疑惑。
“这是？”
王恒随手点上支烟，接着说道。
“这个账本是从一位叫柳如丝外号‘柳爷’的手上缴获的，不知道闫秘书对这人有没有印象？”
闫右山心中疑窦重重，面上平淡的说道。
“这人我是知道的，是个生意人，做些给人换钱的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