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资不高,就算饱读诗书,但从万千学子中脱颖而出,也是困难了些。
焦父瞥了眼焦孟仪。
陆乘渊的话也激了焦父。之前他不曾往这方面想,现在想想,好像五言写意诗是他家孟仪的强项。
难道
仪儿,你同爹说实话,阿蕴遭的难,是你所为?”
焦孟仪没答话。
她拉着自己父亲向旁走,不参与谢家家事。
可她父亲半分不动,看着她,非要让她说清楚。
焦孟仪低声道:“父亲,我没做错什么,我只是替自己识人不清做的了断。”
“了断?”
焦父扬了声音,“焦谢两家是世交,你这是做的什么了断?阿蕴今晚被皇上下狱,为父刚才就想替他求情,偏被你拉了衣袖。”
“现在你瞧阿蕴变成这样,却没想到是你做的这一切,你这样,让为父怎么同你谢伯父交代?”
“父亲!”
焦孟仪再也忍不住,将谢蕴的事说出口:“你把他们当成世交,可他们并没将咱家放在眼中。便连谢蕴的探花位,都是偷的女儿文章得来!”
“你说什么?”
焦父只觉不可思议,望了眼不远处的陆乘渊和谢父,终于知道避人。
他将焦孟仪拉走远,问:“你说阿蕴的文章是抄的你的?”
“是。”
焦孟仪便将谢蕴和谢母做的事全说了出来,焦父起初沉默,而后不住叹气。
他也不在说什么了。
焦孟仪同她父亲回了翰林府,刚入闺房便有仆人来送纸条。
“明日卯时,不见不散。”
她打开纸条,看到里面熟悉的字迹,不禁更皱紧了眉头。
翌日。
她到国子监正是卯时三刻,里面难得的热闹,来了不少人。
陆乘渊亲自授课,可算满长安难得的大事,京中不少思慕他,崇敬他的少男少女们,全都过来凑热闹。
学堂里已坐满了人。
焦孟仪见没了座位,便想随便找个地方站着听,可忽然堂中发出一道声音,让所有人都看了她。
陆乘渊今日穿了一件青色长衫,发用白玉环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