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书卷,坐在长桌后。
颇有回风流雪的儒师之貌!
陆乘渊手中的戒尺敲了敲桌面,故意出声:“第一天来课,便迟到了很多,焦小姐,廊下站着去。”
焦孟仪惊了眼色。
她看向他,想昨晚他不是说卯时吗?怎么到她这里就迟到了?
不过,她很快便想明白。
陆乘渊故意说晚了时间,为的便是罚她站吧。
她默不吭声,向廊下走。
今日雪是停了,但冷的厉害,她虽穿的狐氅,可口中呼出的白汽越来越浓,站的久了,身骨难免冻透。
堂中男人清雅的声音不时传来,她目视前方,仿佛空耳听不见。
陆乘渊不由抬头望了望她。
那道清丽身影仍是像株寒梅傲然挺立,他不由摸到桌边的手炉,眼神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