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出了这种事,不仅当年官员需要重审,还牵扯到工部、户部等。
他若是御史台老官员也就罢了,他一个新上任的,肯定多方都不配合。
全都需要他一人来,焦孟仪想了想,问道:“顾大人能有什么我帮上忙的吗?”
顾羡安欲言又止。
他的确有很多事想要找人诉说,可焦孟仪是个女子,他同她讲这些朝堂事,她应会觉得枯燥。
顾羡安摇了摇头:“没,本官已将事情调查的差不多了。”
他忙将目光移开,问:“陆大人有来过吗?”
“没。”
焦孟仪说了谎。
顾羡安突然叹了口气,“也是,其实那晚陆大人帮了很大的忙,他是第一个冲向你来帮忙的人,而且,当时我还看见他不顾手上伤,硬是用布条缠了找你。”
“”
焦孟仪讶了讶神色。
“所以,我以为他会来看看你,”
顾羡安兀自说完,忽然站起,“焦小姐,女子闺房本官不便驻足,即见你没事,本官就先走了。”
“改日再叙。”
他来的急,走的也急。焦孟仪命瓶儿送他,就又开始陷入沉思。
过了很久很久,她终于喊了瓶儿,同她说了什么话。
陆乘渊手中拿着碎了一半的翠玉镯子。
一瞧就知是女子款式,他已研究了很久很久,开始用金丝缠绕。
宁陶领着瓶儿来见他,陆乘渊将顺手将镯子藏在袖中,抬头。
瓶儿手里拿了一个瓷枕灸。
“陆大人,这是我家小姐感谢您那晚相救的东西,希望您收下。”
陆乘渊饶有兴趣的笑起。
他重复一遍:“她送我的?”
“是。”
“宁陶,收下。”
陆乘渊心想,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她竟然会主动送东西给他了,那他,是不是应该回礼?
瓶儿一走,陆乘渊便迫不及待让宁陶将瓷枕灸拿给他,在手中看了很久,他还试了试。
当夜。
几乎熄灯时,陆乘渊又来了。
他直接从正门进来,望了眼里面的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