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孟仪不可能乖乖就听冯励的话,说什么两日后去找他,并要跪在他面前恭敬磕头。
她是绝不会。
焦迟简仍是每次抄写好澧朝律法给她,让她送去给陆乘渊。
而正巧今日顾羡安父母上门,她早早拿了抄书去首辅府,为陆乘渊简单上过药,便要回府。
他坐在房中冷冷看她,似是知道她着急回去要干什么。
“头上不要簪蝶翼步摇,最好只一根白玉簪。”他开了口,焦孟仪着急往外走,回头看他:“什么?”
“顾羡安母亲,不喜欢过于明艳漂亮的女子,你虽容貌无双,但还是少装扮其他。”
陆乘渊这是在提醒她?
焦孟仪疑惑了心,顿了顿问:“你为何会知道这么清楚?”
“呵,别忘了本官是做什么,陆乘渊冷笑:“东西所和遍布长安的眼线,便是你问我顾羡安何时何地夜宿在何处我都知道。”
焦孟仪听后急道:“你不要随便诬陷顾大人。”
她在为他说话。
这明显有护短意思。
陆乘渊眸光眯了眯,情绪降下来:“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就顾羡安那个柔弱样子,本官看他能装到几时。”
焦孟仪撇了撇嘴。
知道他一直看顾羡安不顺眼,便也不多说什么,不过他话,她可以听一下。
便将发上的所有发饰都拿了。
陆乘渊看她这举动,双手不知怎么握成拳,平整的衣袍被揪皱。
到了翰林府,府中小厮正在牵马,见她回,喊了句:“小姐。”
“顾大人家里来人了吗?”
“来了,不仅如此,那谢府也来人了。”
小厮的话惊了她心弦,细细想了想,连忙往花厅去。
她到的正是时候。
顾父顾母刚来不久,正被她父亲母亲安排坐上宾。
而那谢家的确也派人来了,却是谢母庄绣华。
焦孟仪眉头紧锁。
今日这情形,两家人就跟打擂台一样,都带了不少聘礼摆在花厅正中,焦孟仪上前见了礼,再抬头,看见顾羡安与谢蕴皆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