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羡安婚事?其实有时候还挺想看看你到时如何同他新婚入洞房的。”
“你早将处子身给了我,那新婚夜,你又该如何和他相处?”
“是”陆乘渊声音放轻,语速放慢。
与她贴的更紧,几乎过耳相说。
“同他相视而坐到天明吗?”
她咬紧了牙。
目光有几分倔强,眼睛却渗出泪水。
陆乘渊看她这泫然欲泣模样,再也忍不住。
他似乎真的有点心理病,一看到她破碎样子,就控制不住想欺负她。
狠狠地,用他的方式将她征服。
他俯身衔住她唇,啃咬着,不带任何章法的亲吻,直到感受她身体变化才停手。
随后满眼欲色看她。
呼吸促了,他轻问:“哭什么?”
“是不想本官碰你而哭还是因我强迫你而哭?”
她不吭声。
肩膀抖动。
“放心,就算你真的同顾羡安成婚,那洞房花烛那夜,同你做到天明的人也是我。”
“”
她震惊。
听他这些话久了,她只觉自己也有点变得奇怪之前还那样排斥,现在为何只剩满满的无力?
仿佛她也默认了,这辈子摆脱不了他掌控,摆脱不了他。
“主子,到地方了。”
宁陶在外说。
陆乘渊看向她,主动放开她恢复正常姿态。而她则各种整理衣裙,狼狈又矛盾。
下马车前,她问:“有幕篱吗?”
陆乘渊的车上还真有,他从座位下的小柜子里拿出戴在她头上,为她系好带子,看了看。
陆乘渊掀帘下车,却转身伸出胳膊,十分绅士地接她下来。
焦孟仪稍微搭了搭。
她对这里不陌生,之前她的银钱一直存在这里,故而她一进去直奔柜台,将盒子放上。
说明来意,她又将顾羡安给她的那个私印钥匙拿出。
“我想存天字局。”她话刚落,陆乘渊吃惊看她,虽没拦,但他来了兴趣。
通宝行有个规矩。
存银可分三六九等,天字最高,阴字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