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渊,无论要做什么都在我为你上了药以后,我不想逼你,但你也不要再与我这样耗下去。”
“你心性如此坚强,为何会被这个药操控了理智?”
“你回来好吗,你只要回来——”
“”
气氛凝滞。
陆乘渊喘着粗气,目光如剑般盯着她手上的匕首。
半刻,他深深无奈摊开手:“好,我听你的。”
“只要你把匕首放下。”
焦孟仪心终于松了口气。
连忙去找药,还一边观察他情况。
这背上的伤,早就在不注意的乱动中绽开伤口。
甚至,蚀骨散在侵略。
她着急地满身出汗。
看不见的地方,陆乘渊半倚着桌边,眼睛瞟向刚才烧好的水。
他眸色加深,不知想到什么,手提起那烧热的水壶。
他把手伸出,毫无表情地将水往手上倒,也不管是否会不会烫伤——
“你干什么!”
她听到动静回头。
惊了神色,忙扑过来制止他行为。
“陆乘渊!你疯了吗?”她从未有过的动怒,气骂他,又忙去看他被热水烫了的手。
“你在想什么?好端端为何要将这水往手上泼?”
“你不喜欢。”
陆乘渊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说出这样话。
她浑身僵硬,看了他。
心神震动,她此刻像个石像一动不动,停顿了很久:“你说什么?”
“你不喜欢我碰你。”
许是药性入骨。
也许是他演技斐然。
这刻的焦孟仪除了无尽的震惊便是一种强烈的心跳感。
她攥紧了手中药。
又望了眼他满背的
“我不是不让你碰”她苦涩地解释出口,心口胀的极满。
“我只是只是”
“小仪。”
男人叫了她名字,又适时拥她入怀,手指摩挲她的衣。
“那便帮我可以吗?无论你用什么方式”
他一句句似诱惑。
“只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