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景,从寒冷变成了飘雪。
屋内炭火温暖,却始终无法将两人的心填满,情愫从四面八方袭来,淹没了所有。
红尘中的男女,始终在欲海沉浮。
房门口站着一个身影,梁妤偏了头望宁陶。
冷面侍卫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只将目光投向远处,梁妤打了把遮雪伞,走上前。
“你主子日后若想感谢我,可主动奉上两个点的利息,这样我便是做梦便都笑醒。”
宁陶冷了眉心。
“使用手段获取的东西,日后也必会因手段而失败。”宁陶竟然说出这么深奥的话,转头便走:“我觉得,主子可能不会感谢你。”
梁妤:“那怎么行!”
“陆乘渊应该没有那么小气。”
梁妤安慰自己,路过宁陶时又扔了一瓶药给他:“蚀骨散药性强烈,为了不让他彻底衰了,看时机给他服了。”
梁妤心想,她都做到这个份上,那陆乘渊总不会怪她了吧
风雪未停。
焦孟仪终于给他后背上了药。
并且包扎好他的手,再看他时,眼眸平静。
陆乘渊低了头,与她亲吻。
谁也不知两人在房中做了什么,除了当事人。
可她不会说。
她宁愿将这些秘密烂在肚子里。
陆乘渊看了眼她单膝跪地的模样,手一提让她起来,他拉她入怀,手在她腰上圈着。
她竟然没反抗。
男人缓缓道:“辛苦了你。”
她摇头,手指在他肩上搭着,“还好。”
“放心,本官会补偿你。”
他与她说着承诺,瞥了眼房门:“你去看看,是不是开了?”
她应了。
小桌边,陆乘渊撑头看她。
唇角几不可查地勾了弧度,焦孟仪猛地一拉,“陆乘渊——”
“嗯。”
男人早猜到了那般起身,整理好衣袍,欲抬步走。
焦孟仪忽然问了他:“你到底同那女掌柜有什么旧仇?她为何要说看在你不杀之恩?”
“没什么。”陆乘渊淡淡道:“只不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