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她这个回答不满意,主动扳过她头让她看向自己。
这样暧昧的姿势,她满是潮红的脸便是催化剂。
陆乘渊强制的吻上。
“小仪蚀骨散的药性还没彻底消散你以为便是昨日那样就好了吗?还不够。”
“远远都不够。”
男人与她吻的难舍难分,眸光深沉地绞着她,将她身更捞向自己。
焦孟仪身骨软了。
似乎自他开了荤,便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她碍于救父亲、救兄长、救小妹对他臣服,那现在呢。
现在又是因为什么?
短暂的路,两人在车中只有彼此。直到到了翰林府,他才放开她。
焦孟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唇瓣被他亲的如艳丽的果实,焦孟仪整理了衣裙,推门下去。
“大公子在府中吗?”她问门房,门房迎她,点头道:“在的,大公子今日一直未出府,在院中呢。”
焦孟仪回头看陆乘渊。
她刚才问他找她哥哥做什么,陆乘渊似有意隐瞒,没解释清楚。
焦孟仪索性也就不问了,领他直接进去。
然而,两人刚走到焦迟简所住院子外面,便听里面发出一阵持续不断的声响。
焦孟仪心瞬间提起。
她听着这声响像舞刀弄枪,又像拿什么利器在挥舞,声音难辨。
她第一反应是瓶儿。
她忙快走几步,想去找焦迟简问问。
哪知紧闭的房门正好开了。
瓶儿从里面低头走出。
焦孟仪眼尖,顿时看见瓶儿脸上的伤痕,不仅如此,她用一只手捂着唇,露出的皮肤也是淤青不少。
她心头火蹭的就上来了。
难怪她已很久没看见瓶儿,每次问焦迟简他都说她很好,那既然很好,她这满脸的伤又是哪里来的。
她很不想相信哥哥是那种人,但如此厉害的伤,如果跟哥哥无关,也是不可能。
她猛地上前抓住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