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为你做事。”
焦孟仪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了。
她不便当着顾羡安说话,便想了想:“那秦大哥等我回家安排安排,我想找你时,会派人给你送信。”
秦樟道:“好。”
顾羡安并没立刻走,而是问秦樟:“秦将軍的牌位还在里面吗?”
“在。”
“既然来了,那顾某便替祖父给他上柱香。”
秦樟起身请顾羡安往里屋走。
一个简易佛龛放在里面,顾羡安和焦孟仪一同进入,秦樟去点燃了两根香,递到两人手中。
焦孟仪随顾羡安在佛龛正当中的牌位前,恭恭敬敬上了香。
她抬头时看见那牌位上写着定国侯府秦修文之位,这几个字,仿佛将过往都掩埋。
想到秦家当年荣华,如今却落到这个样子,也是令人唏嘘。
焦孟仪不了解过去的历史,便也无权去说些什么。
只是,她在牌位旁边竟看到一个极小的小石像。
是个女子模样。
她一时疑惑,看向顾羡安小声问:“这旁边这个,是秦将軍的夫人吗?”
“不是。”
秦樟在后答,“她叫涟娜,礼真人,当年也曾被封为澧朝的都尉使,按身份,她是我祖父的婶娘。”
焦孟仪惊了。
短短几句话,这里面包含的信息量极其巨大。她不由看顾羡安,顾羡安也知道的点头。
秦樟继续道:“祖父年轻时犯了错误,便要用一生去赎罪。他去的早,临死时才将一直珍藏的小人像交给我父亲。”
“并告诉他,放在他牌位旁。”
焦孟仪听后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缓了缓,她惊错的问:“这女子,也能做官吗?”
“自是能。”顾羡安同她道:“当年澧朝正是繁华盛世,圣上英明,不说女子做官,便是女子骑射也比比皆是,自然不能同现在相比。”
说到这儿秦樟认同点头:“的确是,现在奸臣当道,规制倒退,繁华盛世,再不复有啊。”
焦孟仪看了秦樟很久。
从他刚才问她哥哥的事,她便觉这男人似乎胸中有什么难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