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向,再结合他这些话来看,应是他想做些报效国家的事。
她看秦樟身骨,天生练武才,如果他可靠,那以后同哥哥说说也行。
焦孟仪这样想着。
她和顾羡安从秦樟家中出来,天色已晚,她便回了家。
寝房的房门虚掩,这让她惊出一身汗,她生怕是陆乘渊不请自来,便猛地推开门看。
她多想了。
屋中什么人都没有。
焦孟仪正想放松一口气,又让她看见桌上多出一个信封,她心再次提起,忙走近拿起。
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入她房中的人,她想不出别人,唯有陆乘渊身边那个宁陶。
她拆了信封。
里面的纸条掉出,一看,确定她的猜想。
是陆乘渊!
只是这男人很奇怪,在纸条上什么字也没写,只写了一个数字。
“一。”
她拧了眉头。
不明白他写这个干什么。
而她拿着这纸左看右看,看了很久,甚至拿了蜡烛来,用火苗在纸上烤。
她认为他会写些什么隐藏的话,需要用特殊方法才能显现,但事实是,她想多了。
可这个一,瞧着像倒计时。
她弄不懂,便将纸扔到一边。
而后她洗漱一番,让院中婢女去小厨房要了晚膳,没去花厅,就在房中吃了。
她再次想到顾羡安说的女子能做官的事。
她又想到秦修文牌位旁边那个涟娜。
焦孟仪忽然觉得,她好像有了新的目标。既然那涟娜是礼真人都能入澧朝为官,还当上了都尉使,那她,是不是也可以?
她自小满腹的才情,如果努力,是不是也能为自己博个前程?
几日后,焦孟仪给秦樟去了封信。
她这才说明她真是目的,她说她想去一趟鬼市,想让秦樟陪同。
她又问秦樟,依照他功夫,能否平安无恙的闯入鬼市。
秦樟回复好。
只一个字,说明他很有把握。焦孟仪望着顾羡安派人送来的新娘子礼服,算着时间,她觉得再不去不行了。
那就,现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