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蚀骨散的药,曾经这桥下有个极小的月老像,像后有间装杂物的小隔间”
秦樟说到这儿,焦孟仪瞬间懂了什么事。
她面上起了红晕,看秦樟,秦樟是粗人,刚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妥,道:“抱歉焦姑娘,是我失言了。”
“秦大哥成婚了吗?”焦孟仪为了缓解尴尬问,偏头看去,秦樟的神情有瞬间的停滞。
目光幽远,他沉闷答道:“没有。”
这个话明显有保留。
焦孟仪知道触及到他的隐私,便也不再问。两人经过修建极好的月老祠,便到了一条光线并不强烈的窄路。
秦樟忽然停住脚步,护着焦孟仪:“有事情!”
他话落,稍偏了身让她能看清前面发生了什么。
只见前方有个人,披着狗毛大氅看不见容貌,眼上也蒙了眼纱,正躬着腰单手抵着一边墙壁,在呕着什么。
是血。
焦孟仪心咯噔一下,不由多看两眼,偏这两眼让她发现了不对。
看不见男人的脸,可那只手却是认得的。
是陆乘渊!
她蓦然捂了唇。
秦樟瞥了她一眼:“你认识他?”
她没出声。
秦樟再次用手护着她,“你不要过去。”
“我我不过去。”
焦孟仪颤颤的答。
脑中是乱的,她想到刚才陆乘渊还那般威风,甚至离开时还那般凉薄看她,怎么一转眼,就剩他一人在这里吐血。
宁陶呢?
她在踟蹰,在思考,纤瘦的身一直在秦樟身后,她看了久了,发现陆乘渊并没发现他们。
偏这时秦樟问:“要管吗?”
她再次沉默。
陆乘渊方才的一切威胁她都记在心里,不是说她记仇,而是她与这个男人纠缠太深,他存在感太强,与她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让她深深印刻。
若照以前,她必毫不犹豫去管他。
但是现在她不想再同他有任何牵扯。
一旦她管了他,那陆乘渊必然认为她对他有别的想法,到时又是无休止的纠缠。
他都说出‘用硬的,强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