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这样算不算自作自受?”
“”
她再次陷入沉默。
焦孟仪自他开始说就陷入一种挣扎心境,她不知自己为何在听到他说是因念着她才出的事心跳加速,还是别的。
怔忪间,陆乘渊继续:“姑娘怎么不说话了?”
“你说的那人,是你什么人?”
她实在找不到话题,唯有这样问他,一双眼看的很平静,心里却想了很多。
陆乘渊沉默了片刻。
这男人似在思考她这个问题,半晌笑了笑:“说不上来。”
什么叫说不上来。
焦孟仪被他这个回答弄的有些不上不下,也忘却两人如今处境,更是问道:“听你方才形容,应不是太陌生的关系你既能追到这儿来,便是关切的?”
“自是关切,否则也不会随她来到这里。”
陆乘渊的话,总是给她一种模棱两可的感觉。
她忽然后知后觉发现,她已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就在两人短短几句对话里,她内心深处想听到的答案和他的话总是不在一个维度上,也就是无效沟通,他的话永远在原地踏步。
不拒绝,不承认。
她神色陡然压下,垂头不在问。
可当她真的沉默后,那边迟迟得不到下一句的陆乘渊,却有些在意了。
男人侧耳听了会,试图听她动静。
焦孟仪起身欲出门看看。
就在这时,她的手猛地被他抓住,惹她一惊,低头看陆乘渊,男人紧紧握住她手后,脸上的神色有些奇怪
“你要去哪儿?”
他这个样子,着实让她吃惊。
她道:“你和我也不能总在这里待着,既然你说你有个随从,那我便想着出去找人给他捎个信,寻他过来。”
“不用,他如果找不到我,自会来寻我。”
陆乘渊就差没将‘你不能走’四个字明说,焦孟仪看他毫不放松的手,不禁问:“公子难道是怕?”
“自是不是。”
陆乘渊适时将她拉下再次坐在他身边,“我是如今看不见,不方便。”
焦孟仪紧抿唇瓣,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