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老夫人实在听不下去,厉声喊道:“够了!”
薛弱雪那个丫鬟吓的闭了嘴。
房中传来一声叹息,是焦老夫人埋怨的话:“你也别在这里哭闹,回去同你家小姐说了,之前我是不是劝告过她,让她不要同那谢家有牵扯,是她不听,非说同那谢家小子自小情义。”
“可她要知道,那谢蕴同孟仪的感情要深的多不也闹的不欢而散,再加上他还有那样一个娘,她就算如愿嫁过去,这往后日子又怎能轻松?”
焦老夫人连连叹气,一脸无可奈何的神情,“偏又闹出现在的事,更处于被动,真是让我说什么好,都是自找的,自找的!”
焦老夫人也神情激动地望着地下哭哭啼啼的丫鬟,没了主意。
焦孟仪在外听到这儿,觉得祖母没说错。
可不就是自找的吗?她不在乎薛弱雪同谢蕴在一起,甚至她的想法她也能猜到几分,她同这个表姐从小感情并不深厚,故而对她来说薛弱雪做什么她都不会在乎。
但,她不能将算计打到她身上。
焦孟仪最是厌烦自己被别人当成棋子的一部分,陆乘渊这样对她,都让她内心深深厌恶了很久。
何况她了。
她的面容渐渐沉下来,对于事到如今薛弱雪还在拉踩她的行为,让她不能忍。
焦孟仪想了片刻,便打了帘子进去——
随她出现,屋内的人都向后面看去。
薛弱雪的丫鬟神色一慌,看见她那刻她立刻将身跪直,低头绞着衣服。
焦老夫人拧了拧眉心。
焦孟仪给祖母请安,顷刻说:“祖母,孙女过来向您道歉,之前是孙女的过错,不该因为我的婢子而顶撞您。”
她眉目收敛,瞧着很真诚,可焦老夫人却不似过去一样,硬是任她福身了半天不叫起。
焦孟仪就始终保持一个姿势。
焦老夫人淡淡说:“你近来忙于成婚,怎么有空来这里,想到了祖母?”
焦孟仪将头更垂,听着焦老夫人言语里的夹枪带棒,她沉静答:“再忙也不能忘了祖母,那日是我冲动,没听祖母话,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反思自己,不敢忘祖母说的话。”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