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一个有官制,一个没有。
但她想抓住这次机会。
她忙磕头谢恩。
不论要做什么,她都可以从最底层开始。她最近看陆乘渊给的那本《千礼注释义》才知道女官有很多衔制,也有不少可以从底层跳跃到高层的。
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得到最大的好消息。
贵妃娘娘又给了她匹布料。
告诉她,说她之前听说顾羡安同另一位贵妃关系好,她赐给顾羡安一匹布料过,那贵妃娘娘便说了,这种事她也必须要给。
只不过她不是亲自给顾羡安,而是她。
焦孟仪收下。
便抱着布料,走在回去的宫道上。
快到宫门的时候,她正巧碰见许多官员身穿红色官袍走着四方步过来,其中为首的,正是陆乘渊。
他竟也一身红。
焦孟仪眼神翻涌,立马去看他胸膛,被官服包裹下不知他伤的好一点了吗,可瞧他脸色,却不如从前好。
官员之间,似在讨论着朝中事。
焦孟仪让出道来。
迎面走来的人太多,宫道狭窄,不足这么多人平行通过。
她就觉得,她该让让。
没看陆乘渊,她抱着布料低头望着宫道砖块,听那些官员有人在说西南盐价,有人在说边关局势。
蓦地,有人喊了她。
“焦三小姐。”
这声音低沉,透着生疏,他叫了她声名字,便停下看她。
焦孟仪抬头。
是他。
陆乘渊勾唇一笑,竟十分端礼地做了请的姿势:“是我们挡了你的道,你不用特意给我们让。”
“瞧你手中布料高贵无暇,应是贵妃娘娘赐的?那你先走,我等没什么要紧事。”
他当众这样和她谦让,让焦孟仪诧异。
犹豫半分,她看随着陆乘渊侧身让了,其他人也都效仿,给她留出条道来。
她不得不先走。
四周都是官员,她只有从陆乘渊身边走过去,便忙低着头加快了脚步,与他擦肩而过。
孰料,耳边响起男人极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