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樟说的很是诚恳。
可焦孟仪却皱了眉头,她看着秦樟:“脱身?秦大哥说的脱身是如何脱?那人都能做出要射杀当朝首辅的事了,又怎可能是我一两句话便能求的。”
秦樟很为难:“可是焦姑娘,我瞧你和他之间不是——”
关系匪浅吗?
焦孟仪打断秦樟话。
沉下心思想了想,“秦大哥,你能同我说说你那个朋友,是什么身份吗?”
她这样问,便是想知道更多,不能说秦樟同她一求,她就答应。
焦孟仪更在乎的是这背后的事情,那人既能在鬼市之中精准认出陆乘渊,那必然对他了如指掌。
秦樟顿了顿,在犹豫。
不过他很快抬起头,组织了语言,同她慢慢道来。
“我这位朋友,他曾是被派驻在北漠十部周边的军人。多年以前,澧朝发生了一起惊动朝堂的事情,一夜之间边关数名将领不知所踪,不知道姑娘你知道吗?”
焦孟仪惊起。
“秦大哥说的可是轰动一时的武将叛变?”
“正是。”
焦孟仪僵了神色,看着秦樟,心中却是激荡万分。
怎么会牵扯到那些事?她能不知吗,因为她兄长就是因这个事才入的军营,在边关戍守这么多年。
秦樟似猜出她心中想法,道:“我知焦姑娘想到了谁,是没错,我能帮你最直接的一点,便是那日从顾贤弟口中知道你兄长是焦迟简。”
秦樟叹了声气。
“我与我那个朋友,最早认识是在边关,那时我尚年幼,同父亲在边关做些小买卖。祖父逝去后,我秦家便从军中卸了所有职务,归于市井。而他,家中尚武,其祖父父亲都在军中任职。”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后来他便遵从父愿也谋了差职,那时我经常会去他所在军中送些生活必须品给他,这久而久之,也就同他军中诸多将领相熟。”
“一切都在那夜发生改变,我记得那天白日他还让人捎了话说他晚上要去巡视,让我不要去营中找他,而我当时正好刚得了一批物资,便想先拉过去,等他回来再给。”
“可是,一等便是后半夜。”
秦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