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再去多管她。”
焦老夫人这一番话,堵的焦孟仪严严实实。
她红着眼攥着拳去看自己父母,焦父向来孝顺不会忤逆他母亲,而焦母,一副想说又说不出的难受。
焦孟仪便知道,这个家,除了她能顶起来,再没有人。
可祖母是家中唯一的权威,她又因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争执得罪了她。
焦孟仪心里清楚,她若是开了这个口,那就是和祖母彻底翻了,照祖母的脾气,她定怪罪她离经叛道,不按规矩行事。
可她她忍不住。
“祖母既然是为我成婚,那我便是这件事的主角!祖母说的礼制,只是近来皇上定的新礼,而孙女之前读过一本书,那上面记载的澧朝旧礼里面,可没讲那么多冲撞的事!”
“放肆!”
焦老夫人果然怒了,“这府里是你当家作主还是我?都是为了你的婚事,你怎么还这样对我说话?”
“祖母!心漪如今病情不好,你这个时候将她送到别院,无疑是加重她病情!她尚六岁,我都不嫌冲撞,你为何还要将她送走?”
“小仪!”
焦父喊了她,加重声音:“怎么同你祖母说话?”
“父亲,我真的不介意心漪什么病气冲撞,但昨夜我去看她,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我们的关爱!”
焦孟仪着急死了,她突然有种想法,觉得陆乘渊说的对。
他说像她家这种文派世家,最是迂腐守礼,不知变通。以前她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可这一刻
她多么想像陆乘渊那样打破它们。
“看你们教的好女儿!”焦老夫人责备道。只看了一瞬焦父,就将目光移到焦母身上——
“都是你惯的!慈母多败儿!都有前车之鉴了,还能这样!”
焦老夫人话落,顷刻焦母的脸色就变了。
焦孟仪看见自己母亲被焦老夫人说的身子打颤,模样痛苦,她不禁有点奇怪,又没时间细想。
她正欲再张嘴说,只听焦母忽然高声喊她:“够了,你不要说了!”
“这是娘和爹都同意的事,我们也为你妹妹安排了府医跟着,就算出什么事也是我们担着,你现在,就认真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