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弱雪看的爽了,便带丫鬟走了。
焦孟仪还沉浸在难受中无法自拔。
便一连好几日闭门谢客。就连顾羡安找她都没见。她越想越觉得奇怪,就去找母亲。
她问焦母,为何会在那天听祖母那样说而变了脸色。
焦母神色慌张,什么都不说,只赶她出去。
焦孟仪吃了个闭门羹。
而焦父,还在同顾羡安父亲忙着搞那场学术交流会。
陆乘渊也没派人给她什么消息,她还惦记着哥哥,好几次想去找他。
却不想,先上门的是宋诗诗。
她来,应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来与她说。
果然,当宋诗诗往她房中一坐,就开始讲她这些日子听到的八卦。
“你那位薛表姐,最近可是出了名。”宋诗诗喜形于色,滔滔不绝讲:“她不知何时给谢蕴当了贵妾,新婚当晚就被谢蕴扔在房中,守了一晚的婚房!”
“不仅如此,那谢母还命人刚四更就将她弄起来,美名其曰说新妇即然过了门就要有该有的觉悟。”
“这天寒地冻的,谢母让下人给她弄了一桶凉水,洗府中的衣服——”
宋诗诗讲的格外欢乐。
焦孟仪听在耳,没什么反应。
宋诗诗问她:“孟仪,她之前是不是欺负你来着?”
“嗯算是吧。”
“那真是活该。”
宋诗诗没好气说,“我就记得小时候她总是阴森森跟在咱们后头不说话,当时我就在想,她这人挺阴的。”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当她出身不好攀上谢家就行了?她不知道,就谢蕴那个什么都听他娘的主,只要谢母看不上她,那这日子便有的闹了。”
“嗯。”
焦孟仪的目光落在别处。
宋诗诗看出她问题,转念想了想,“你是为什么而愁?”
“很多事。”
她无法一时半会说清楚,就坦白了:“诗诗,我想退婚。”
“什么?”
宋诗诗睁大眼眸。
焦孟仪踟蹰半天:“可我到现在仍是想不到要怎么合理的让皇上收回成命,或者,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