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翰林府很近的路上,两人这样相处的一天一夜里,情感得到很大提升,陆乘渊同她道了句‘寒食日见’,便心情甚好的驱车远去。
“寒食日见。”
焦孟仪望着远去的车影自言自语的说,又同自己暗下决心。
这一次,她想听从自己的心向他走去,想为他与她搏个未来。
陆乘渊你能感受到吗?
自从过了这日,焦孟仪便从未出门,一直在房中看书。
陆乘渊命人将他整理好的府中书都送了过来,借霍姣的名不让她父母起疑。他甚至手抄了一份小札,上面写了很多能帮助到她的知识。
而澧朝的寒食日,也慢慢开始盛行了。
前后都严格的规礼,上到长安城随处可见的灯带装饰,下到平民百姓开始在家中制作吃食,寒食日的隆重肉眼可见。焦孟仪同她阿娘去了场茶会,席间便被各府的主母们恭喜称赞。
都知道她与顾羡安的婚事是寒食日过后。
她心不在焉的。
焦母看到过好几次,她都一个人坐在府中望着天或看着湖,又或者参与外宴时神思恍惚地一个人坐在那儿吃东西。
焦母觉得奇怪,便趁着焦父回府,夜里同他说了。
焦父近来一直忙着那清流一派的学术交流。顾羡安父亲借给他的那个地方太适合了,正好在长安城那片文人学子经常出没的茶楼妓馆附近,焦父兴致勃勃说这几日已将台子搭好了,就等寒食日那天他们好组织。
焦母担心的问题焦父没有听进去,只道一声让她不要太担心,说这女子出嫁心事重重也是正常,毕竟是第一次,若是天天将笑容挂在脸上也不太对。
焦母埋怨一句,“那当年我嫁你时就是日日盼着,笑容满面的,怎么就不可能了。”
焦父被一怼,不禁看向自己妻子,不由回忆上头将妻子搂入怀中哄着。
这一晚,焦父焦母的主屋没有困意,而焦孟仪那边更是没有困意。
她坐在屋中用绳结记数。
手指灵巧地将一根红色同心绳绕了几圈打成个活扣,低头望着,望了很久。
桌上放着一张信。
是陆乘渊写给她的,问她这几日做了什么,见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