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能给你力量。”
焦孟仪望着住持手中的琉璃佛珠。
她记得,之前在观音庙她也有段时间很是信仰这个,甚至佛珠不离手,每日念经诵佛,达到心中安宁。
可是,陆乘渊来了,告诉她,就算她真当了尼姑,也不会放过她。
那之后,她便将佛珠压在箱底,再也没有戴过。
“多谢大师。”
焦孟仪收下这佛珠。
而后她擦了嘴上的血迹,慢慢撑起身,艰难地走了。
她终于回了府。
此时整个翰林府也全都白布吊唁,到处都是悲伤色彩。
她一进去便听婢子说,夫人因伤心过度还在昏迷,老爷在陪着她,也没什么精神做其他事。
焦孟仪问了句老夫人呢,婢子想了会答道:“老夫人也蛮伤心的,在房中闭门不见人,有表姑娘陪着。”
焦孟仪听到这儿问:“薛表姐回来了?”
“是啊,不过小姐,她不是一个人来的,是”婢子靠近了她,将声音压低:“她是带着谢公子那位怀了身孕的通房”
焦孟仪很明白了。
想谢蕴那个通房丫鬟之前做的那些事,就觉得薛弱雪的确有点手段。
明明前两日她还和那通房闹的不行,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两人就好到能一起来翰林府。
她冷冷笑了。
她又承担起了满府的职责。
明明她也心殇不已,却要强装冷静办小妹去世后的事情。
焦孟仪将府中各个管事都叫来,头脑清晰地给他们分配事务。
“可有找到大公子的行踪?”
她此时正同刚从外归家的仆人问,关于焦迟简的事她一直很上心,便在前些日子派了几个仆人偷偷去寻他。
正巧今日回来。
那几个家仆风尘仆仆,全都一脸愁容:“回小姐话,奴才们沿着边关路一道找去,沿途问了好些个驿站,都没发现大公子行踪。”
“瓶儿呢,大哥带着她不会走太快,她也没发现吗?”
“没呢。”
焦孟仪叹了声气,将心中担忧压下。
打发家仆下去,她又起身准备去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