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太监从上次表露对焦孟仪想法开始,便有意打压他,想通过一个个事情告诉他,最好不要妄动,继续听话做他的狗。
陆乘渊摩挲手上的玉戒指,轻轻笑出声。
隋棠是在两日后回来的。
出现在长安,立刻被宁陶逮了回去,将她往陆乘渊眼前一放,隋棠还不知怎么回事。
她一身脏污。
脸上身上都是泥土,陆乘渊问她去了哪里,隋棠开口便说:“你别在这里同我废话了,我得去看焦心漪!”
“死了。”
陆乘渊静静道。
“什么?谁死了?”
隋棠被他的话吓到,不禁从凳上站起:“你把话说清楚,谁死了!”
“我让你守在她小妹身边。”陆乘渊冷冷看她,“你去了哪里?”
“什么叫我去了哪里?那小姑娘不知怎么病情反复,我为救她性命才不得不出去寻找草药,你瞧,我这几日不眠不休刚从长安旁的梧桐山下来,终让我找到一株保她心脉的药!”
隋棠自证清白,将身上的药摸出来。
陆乘渊垂头望了眼。
“晚了。”
他缓缓说。
隋棠惊了神色,脸色煞白:“真死了?”
“嗯,”男人以手撑头望她:“托你的福,我与她也完了。”
“”
隋棠一时不知要说什么。
女子撸起袖子,蓦然转头要往外走,高声喊:“那我去找焦孟仪说清楚——”
“回来。”
陆乘渊叫住她。
甚至让她完全不解心思的说:“不用解释,还要承认它。”
“若是日后她问起你来,你只当说就是我做的。”
“你有病吧。”
隋棠被他说的气的走了,可被骂的男人丝毫不生气,只默默低头理了理袖子,神思飘向远处。
他叹息一声。
“焦孟仪”
他口中念着这名字,反反复复,终从桌上一角拆了封信。
那是焦迟简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