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扑到她怀中。
“孟仪”
宋诗诗急的跺脚。
“怎么了?”焦孟仪望着这些进出的人,“东西司的人怎么在你家?”
“孟仪!我,我也不知道今早,今早突然便来了,说奉了圣上口谕,说爹爹涉嫌文书造假,有贪墨迹象。他们来了便将家中翻的底朝天,说要查处我家府银!”
宋诗诗说完,便抱着焦孟仪哭的更厉害,“我爹爹现在被他们困在花厅,孟仪,你说怎么办啊,我爹爹根本不会做这种事,也不知圣上到底听了谁的谗言——”
宋诗诗话落,被焦孟仪迅速捂了嘴巴,幸好让她压低了声音,方才没被周围人听见。
而焦孟仪望着宋府遭遇,到嘴的想要请宋诗诗帮忙的话也咽下了。
她好像看明白了——从她家的事发到宋家,仿佛宫里那位皇帝是在清扫。
清扫这些像他们一样的老臣、文臣。
焦家、宋家、连带谢家都算是长安城里比较老派的家族,像谢家没落已久在皇帝眼中不足为惧,而焦家,宋家,算是中起之秀。
与此同时,焦孟仪眼皮一跳,想到了另一个家族——
“诗诗!我可能要先走!我得去看看顾羡安家!”她心头猛跳,将宋诗诗从怀中拉开,用手指给宋诗诗擦了眼泪:“如果我猜想没错,你家都出事,那顾家必然也保不住!”
宋诗诗懵懂地,望着她:“怎么会?顾家显赫,他家可是同太上皇都有关系的!”
“是,正因为这样,如果圣上他想”焦孟仪说到这儿,蓦然捂了嘴觉得一切都对上了!
她父亲这次出事,借的地方正是顾羡安父亲提供的。
而她父亲被安上了煽动学子写违逆诗句的罪名,那顾家岂不是要被安上擅自提供违逆场地的罪名?
而顾羡安正巧不在长安,顾父顾母
焦孟仪越想越觉得危险,便也同宋诗诗说让她等等自己,她去顾家看了后会立马回来陪她。
宋诗诗点了点头。
并叮嘱她一路小心,焦孟仪上了马车,便让车夫掉头。
顾家在宋府的相反处。
焦孟仪手心全是汗,着急的,她只觉这几日的事一件又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