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山倒海地全都向她扑来。
让她毫无力气招架。
怎么这样宫中那位老皇帝,他明明前几年不似如今这般昏庸,尚有所收敛,可为什么,如今这么厉害?
难道真是因为冯励?
她又想了想,陆乘渊替冯励效力,从谢家一个不起眼的私生子爬到如今权倾朝野的首辅大人,这当中有没有可能有交易,让冯励乃至圣上,放过谢家?
毕竟谢家,是他的本家。
“小姐,顾家到了。”
焦孟仪的思绪被拉回,是外面车夫提醒。她醒了醒神,轻声嗯了句,便让车夫打开车门,欲从车里出来。
哪知更让她惊诧的事发生在眼前。
顾府大门敞开,也聚集了不少人,不过这次不是东西司的人,而是数百名身穿儒衫的学子。
焦孟仪被这阵仗吓到了。。
她再往门内看,看到被多人簇拥的顾羡安父亲从府里走出,面色激动,他同两旁学子们说了话,头正好往焦孟仪这边看。
“孟仪?”顾父诧异。
“顾伯父——”焦孟仪连忙下来,看着四周学子,“您这是要——”
“你来的正好,你父亲的事我听说了,我便联合了这些学子们,他们全都自愿过来,想要同我一起去跪宫门。”
“跪宫门?”焦孟仪被顾父的话惊到。
“是啊,你父亲是冤枉的,朝中其他臣子做不了证,可我能做的了。我就在现场,况且,你父亲办的这个会我全程跟了下来,他哪里有煽动过什么!而这些学子们说的话写的文章也全都记录在案,就算圣上查,我们也不怕。”
顾父越说越激昂,眼眶充盈了泪水:“你放心,你虽同我家羡安婚事延了,但我早将你当儿媳看待,你父亲同我投缘,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今日就算搭上我的仕途,我也要替你父亲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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