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抱出去的,却是不再特殊化,而是安排在了顾父的旁边。
而当顾父看到焦孟仪衣衫不整被陆乘渊带过来,顾父忽然浑身一震,从牢笼里站起身。
“陆乘渊!”顾父惊愕万分,“陆乘渊你这个狗官,你对她做了什么?!”
陆乘渊眼神阴翳地瞟了眼顾父,唇瓣似勾非勾说:“顾大人,这么明显的事情还需问吗?令公子的未婚妻,滋味不错。”
!!
陆乘渊话落,顾父怒气上涌,直冲头脑。
他大喊一声“畜生!”,便急的拿身子去撞牢门。
想是顾父从未想过陆乘渊会如此胆大妄为,堂堂长安,天子脚下,他就算再权势滔天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顾父撕心裂肺喊了好久,气的双手发抖在牢中忏悔:“孟仪!是伯父对不起你!伯父不该如此冲动!害了你啊!”
焦孟仪身体已冰凉异常。
她从陆乘渊带她进这个地方便无法思考,胸口窒息。她能猜到陆乘渊这样做的目的,只是觉得,这男人竟然这样狠。
他
他这是,压根不想她活啊。
焦孟仪双手紧紧掐着他手臂,内心的死戚将她弄的同根木头一样,没有喘息,没有情绪。
她任他抱着,又任他随便打开一个牢笼扔了进去。
陆乘渊临走前在她牢前冷笑了一声。
焦孟仪蜷缩着身,耳边是顾父不住痛哭的道歉,可她无动于衷,她紧紧扣着地面,满脑海想的全是她父亲,她母亲,她的家
兄长,兄长你现在在哪儿啊。
笙笙好想你。
两日后,顾父同诸多学子在宫门口为焦父请愿的事才传到皇帝耳中。
出乎意料的是皇帝没什么表情,在朝堂上只说了句念顾家过去功勋,此事就不追究,将顾父等人放了。
而冯励,在皇帝身边笑眯眯说了几句悄悄话,皇帝又恍然地道:“焦家那个三姑娘也被关了?”
朝堂上,陆乘渊一身官服站的笔直,“回圣上,是。”
“女子家身子骨弱,爱卿你此举不妥了。”皇帝批评了陆乘渊,随后同冯励说:“先将人放出来,安置在宫中。”
“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