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眉心皱起,躲闪着:“你能不能别亲了。”
男人的兴致被打扰,缓缓移开面容凝了她一眼,见她分明是想着别的事,便道:“叫我?是想让我放你出去处理你家的事?”
她目光看他。
陆乘渊轻轻笑了声,用力握住她手将她拉到身怀,不容一点商量的说:“你家的事与我何干,焦孟仪,别忘了你小妹是我害死的。”
“够了,别说了。”焦孟仪骤然清醒,打断他。
刚才是她想的太过出神,将他没有分辨清楚,妄自想着,他说不定会看在这件事上
焦孟仪就像被打回原形的小怪物,一瞬失了所有伪装,又牵起伤心事,一双眼红着看他。
陆乘渊弯了弯唇角。
他重新扳正她的脸,低头再次吻了上去
其实她难道没听见他刚才的话吗,他分明和她说了他会处理,那就是照他的意思来。
对他来说,再没什么比此时的焦孟仪在身边更让他心安。
翰林府那边,一直要不回焦孟仪,焦老夫人被气的不轻,还真写了长达万字的上奏折文递给皇帝。
只是焦老夫人没料到的事,当初陆乘渊能阻止顾羡安的折子就能阻止她的,那折文刚被送进宫立刻便有人拦下,转交给了内务府。
太监冯励拿着那折文将陆乘渊叫来,笑眯眯道:“渊儿,义父待你不薄啊。”
“多谢义父。”
陆乘渊躬身,欲问冯励要回,冯励忽然一转神情:“不过你近来也别太招摇,昨儿皇上还问起那焦家女的事,你啊,义父了解,你将那焦家女困在自己身边,是替义父断了皇上念想,否则都被那老皇帝弄脏了,义父还怎么细细品尝?”
“是,什么都瞒不过义父。”陆乘渊顺着他说,眉眼隐在晦暗中看不太清楚,“一切只为义父高兴。”
“嗯,那什么时候将她带来?”冯励又问了一遍。
陆乘渊略思忖片刻,忽然抬头问:“这月月末可好?年关的最后一天。”
“好。”
冯励很满意这个日子。
只是想不到的是马上年关了,旧岁即将过去。
陆乘渊垂眸走了出去。
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