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安在皇帝殿前跪了好几日的事传遍了整个长安。百姓议论纷纷,有说顾家这公子是真痴情的,竟然为了焦家一个失了清白且甘愿攀附陆乘渊的女人做这么多。
也有说,焦家一直门风清正,焦大人定是被冤枉的,那么那个焦小姐也是可怜人,说不定也是被胁迫。
焦孟仪依然坐在房中。
瓶儿在她身边伺候了,可她见她面容始终怅惘,瓶儿就想劝一劝,不想焦孟仪一个字也不想听,回头望她,“你走时,哥哥逃脱了吗?”
“嗯,大公子最后逃脱了,他送奴婢往长安来,和奴婢说他要先消失一段时间,去找个人。”
“他那位挚友,你知道叫什么吗?”
瓶儿想了想,“奴婢好像听见大公子叫他成七。”
“成七”焦孟仪思索这个名字,不再多问。瓶儿想转移她精神,便指外面说:“小姐,那位陆大人允许你在院子里坐一坐吗?”
“嗯。”焦孟仪道:“只要在他视线范围内。”
“小姐,奴婢扶你去庭廊去吧,咱们总闷在这里,空气也不好。”
焦孟仪没什么反应。
瓶儿说,她便跟着走,瓶儿刚打开房门,便见外面站了好几个侍卫,焦孟仪看了眼外面,那几个侍卫也就不拦着。
瓶儿体贴地将帕子铺在冰凉的石凳上,示意她坐。
她却望着四周的围墙。
忽然,她看出了些端倪——
“这里是谢蕴儿时带我来的那个院子?”她自言自语,真是之前忽略太久,以前从没关注过,所以也就从不知道。
直到今日,她才看出,她现在住的这个院子,不正是当年她和谢蕴偷跑来的神秘别院吗?那么这个院子隔壁,就是谢蕴那时租下的两人的秘密地?
焦孟仪心头突然像缺了一块。
她想起陆乘渊的身世,想到之前了解到关于他的事情,还有她记得陆乘渊很清楚她儿时做过的事情,便好像有点恍然大悟。
他对她,是在惩罚?
她记得陆乘渊说过,在他儿时快要死了的时候,见到她的笑,他是真的很厌烦焦孟仪又呼吸一猝,不由向四周走去。
墙壁很旧。
一看就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