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渊站在后。
焦孟仪惊了眸,回身望他,又似被抓包一样将手移开,表现出一副不经意的模样。
她不说话,他却抬了步子,走到她身边停下,头微微偏了。
陆乘渊面色正常,问:“今天怎么愿意出来?”
“不愿意,我回了。”焦孟仪匆匆回他,便要逃离这里。偏陆乘渊拽住她胳膊,又一次望了后面的墙壁,压迫地向前一步。
焦孟仪被逼退了。
她屏住呼吸,陆乘渊的声音从头顶落下:“见了这些,你便没什么想问?”
“没有。”
“那本官却有兴趣同你说一说。”
男人始终拽着她胳膊,竟带去她最开始摸的那些字前,陆乘渊拿着她手指,再一次覆上。
“我与她,的确认识十分早那时她还年少,大约,也就同你差不多。”
焦孟仪蓦然抬头。
男人嘴角噙着笑,讲起这些面色是柔和的,焦孟仪怔怔望了半晌,又继续低头。
说不上来,他讲别的女人时,她心是难受的。
可是,这些都是自己不该有的——她对他的情感,早就应该在经历这些后斩断。
可还是会疼。
“她每次来这时的日子都不固定,但我们每次见面都是愉快的,她很可爱,有时候不经意做的表情都能让我高兴很久——她会抚琴,会唱歌,会作诗,会下棋她会的很多,我那时便总是陪她。”
陆乘渊同她讲了这些,又带着她的手指去另一些字上,“我每年都会给她画幅画像,算是见证,不过我从没告诉过她。”
“上次你见过的那幅画像,便是我之前为她画的。”
焦孟仪的心脏被刺痛一下,提到他说的那个画像,焦孟仪很有印象,很好看。
是个骨子里清秀端庄的女子。
她眉心一皱,蓦然将手指从他手中抽出,不想听了,往回走。
陆乘渊始终扣着她的肩。
他强迫地抬起她脖子,似笑非笑问:“听这些,难受了?”
“你不必同我讲这些,我对你的事情也不感兴趣。”她强忍地咬紧牙齿,嘴硬地说。
可陆乘渊靠的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