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在纸上勾勒出两人身影这样画面,便连一旁的宁陶见了都觉得莫名和谐,再一转头,见小丫头瓶儿又在偷偷抹眼泪。
宁陶怔了怔,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递给她。
瓶儿惊了眸看,脸瞬间红了,立刻接过帕子说:“我,我不是被感动的,我只是觉得我家小姐很不容易。”
“我家主子也很不容易。”宁陶直言直语。
这一说,可把瓶儿心里的疑惑勾出,她小步子朝宁陶移了移,低声问他:“陆大人他,真的如大公子说的那样可以托付?宁侍卫,你能不能偷偷同我透露几分,他将我家小姐折磨到这个地步,到底是为了什么?”
“大概为了执念吧。”
宁陶声音很轻,仿佛说出一瞬就飘散在空中再也不见。
陆乘渊极其满意那画师的画。
四日后他将画带给焦孟仪看,她只是看了一眼就被他卷起。
她讶了讶神色,略显埋怨的问:“你这么快收起,是不想给我看吗?”
“夫君要收藏起来。”陆乘渊笑点她头,“晚了,怕你反悔。”
“我能反悔什么?这人都在画上了。”
“嗯,便是怕你反悔。”
陆乘渊垂了眼眸,将画用绳子捆好,放在一个长盒里。
焦孟仪探头一瞧,稍微怔了怔。
想不到这长盒里放了这么多的画纸,全都用绳子捆着,卷轴的一侧挂了个小牌。
“小妻十二岁画像”
她随口读了一个,刚读完就觉惊诧,看向他,陆乘渊已回头。
焦孟仪与他四目相对,指着里面:“这些就是你说的每年为我画的像?”
“嗯。”
男人不再否认,反而一脸真诚望她,“本官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可放心无忧同你说。”
“陆乘渊?”焦孟仪唤了他,满脸没有惊喜反而带着深深疑虑问他:“你是不是在糊弄我?你之前有妻子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