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青松柏竹的年轻男子步履平整地走进来,一脸冷漠环视四周。
他同不少人寒暄,可却入不了心里。
陆乘渊忽然握紧了她手,她吃痛看他,男人眸光里星芒碎碎,低声暧昧说:“笙笙可不可以不要看其他人?”
“嗯?”
焦孟仪没听懂,陆乘渊就在顾羡安正好朝这方看来的时候手扳正她脸,深情地说:“夫君比这位顾大人,难道比不过吗?”
“夫君”
焦孟仪是疑惑地。
她不知陆乘渊为何要同这位顾大人比,而她,也根本没在看他啊。
她只是觉得这位顾大人颇为熟悉罢了,明明没见过面才对。
“夫君自然是最好的。”
焦孟仪话音一落,那正好看过来的顾羡安怔在当场。
深皱眉头看了她许久,原来这就是陆乘渊要成婚的女子,真是让他心里更是愤懑。
想到过世的焦孟仪,他对陆乘渊敌意更深几分。
而就在这时,皇帝同冯励来了。
皇帝携贵妃坐在主位,冯励伺候在侧,宴席开,皇帝举杯说了几句热闹话,命令开始上酒上菜。
舞乐奏了起来。
一片祥和里,焦孟仪一直低头用膳,眉眼平淡极了,她只与陆乘渊说话,也只与他笑。
“圣上。”
舞乐进行到一半,冯励蓦然凑近说道:“有件事奴才压在心里许久,知道不该破坏今日佳宴良辰,但实在要说。”
“是刑部来报,说焦翰林焦大人已在刑部大牢许久,这罪名一直未判,他身体也出了状况,如果再不处置,恐怕他死在牢里。”
“圣上,您看还关系着那逃兵案,还有他家始终在外出逃的焦副将这定罪,要怎么做?”
冯励话刚讲完,皇帝便冷了面容,冷冷瞥冯励,“怎么,人还在刑部养着?”
“是啊。”
“正好,趁着这满朝文武都在,将他带来给他定罪。”
皇帝一声令下,让冯励笑了面容,他想要的正是这个效果,立刻派小太监去办。
顾羡安朝冯励这儿看了眼。
他也招来他的书童,小声说了几句,那书童顷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