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声势很大,遥远可见旗帜显耀,这才让焦孟仪如此确定。
可是,她并不高兴。
几乎瞬间想到哥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又猛地望了望长安城里,心里不安开了。
其实自从哥哥莫名从长安出走就透着古怪,直到后面他被陷害,被皇帝追责,到被人安上逃兵案幕后主使。
焦孟仪想了千百遍,都觉得这背后是有人在推波助澜,操纵这一切。
她怔忪间,秦樟问她,“是焦副将的军队?这么晚他浩荡而来为了什么?”
“坏了。”
焦孟仪眼皮跳动,想到什么,蓦然她请求秦樟带自己迎着军队走——欲阻拦。
旗帜猎猎,混着冬日寒风,她能看到为首的骏马上驮着一个人,仪表堂堂,颇有杀伐之色。
她心脏跳的更快,忙不跌高声喊了句:“哥哥——”
移动的军队缓缓停下。
从前向后看来,她估摸这些人能有千数人,而再观这些人穿着,焦孟仪发现大多数都外域人。
她来到官道正中,仰头看骑在马上的人。
这人虽穿一身盔甲,但面容瘦削,头盔之下的眼睛被布蒙着,过长的飘带随风飘动。
哥哥
真的是哥哥。
焦孟仪心里酸涩,一股难掩的伤心涌上心头,她眼睛瞬间充满泪水,看焦迟简瞎掉的眼,不禁柔了声音:“哥哥我是孟仪,我终于终于见到你了。”
“孟仪?”
马上的男子重复一句。
随后,驱马靠近她,在周围其他人帮助下抚上焦孟仪脸颊,沉重摩挲了。
焦孟仪扶上焦迟简的手。
兄妹俩终于将手握在一起,肌肤的贴近让两人将热度相传,焦迟简沉浸了会,忽然想到什么问:“你怎会在这儿?”
“哥哥,我让秦大哥带我逃出来,我想去找——”你这个字还未说出口,就听焦迟简厉了声音,“胡闹,快回去!”
“哥哥我已无法回去了你知道吗,父亲没了,家也没了”
她话落,焦迟简身体有了震动,手微微颤抖,片刻,他握紧了拳头。
自言自语道:“这帮人,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