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时,宁陶等人跟了上来。
身后的局势瞬息多变,宁陶告诉陆乘渊冯励派的另一批人马上便要到了,到那时长安城内到处都是澧朝缉拿焦迟简的人,焦迟简想走便走不掉了。
本就是个阴谋。
陆乘渊的目光从焦孟仪那方移开,冲宁陶看了眼,伸开手问他要了样东西。
弓箭。
陆乘渊早有考量,便也冷颜的同其他人说,“围起来。”
那些人瞬间制造了动静。
这边,顾羡安带来的人全都散开,从腰间拔出佩剑,顾羡安一看这情形,忙将焦孟仪拽到身后——
“陆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顾羡安喊完,见陆乘渊双眼如炬,身姿挺拔站着,只淡淡扫了眼他。
两人呈对立面早不是一天两天,之前顾羡安也早与他对抗,陆乘渊浅浅笑了声,反问:“本官还想先问顾大人,如此深夜,躁动之地你带着这些人来来所为何事?本官奉旨捉拿反贼,顾大人拿着你祖父的家传物难不成是要”
“帮凶不成?”
陆乘渊声音顿了顿,刻意将话题引到他身上,而他眼神是真好,别人没注意的事情,他竟然
顾羡安默了默。
焦孟仪听了陆乘渊的话才开始注意这个玉笛,她不知过往,自不知这玉笛的用处,而听陆乘渊一说她方沉默片刻,再次惊诧地看顾羡安。
“不错,本官带祖父的玉笛来,正是要保下焦迟简!陆乘渊,此一夜,你能耐我何,我要带他走!”
陆乘渊勾了勾唇角。
好似颇有为难地皱了皱眉,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最想听见的话就是顾羡安这么说。
今晚,本也不是想让焦迟简赴死。
两人的计谋而已,要说之前他利用除夕那晚的大火让冯励折损了两个亲信并接受了东西司,那这一夜,他就要让长安城乱。
大乱特乱!
陆乘渊凝了凝顾羡安,长久沉默让顾羡安以为他的话拿捏了陆乘渊,顾羡安便将手中的玉笛蓦地高举——
“所有人听令,此乃我顾氏祖物,是霍家皇室曾承诺的信物,只要有这个在,我顾羡安今晚就要无人能阻拦,就要将焦迟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