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我思索着大嫂跟我说的话,听起来像是聊家常似得,其实有更深层的意思。
强哥入狱是为了躲避灾祸,把她留在外面,大嫂的心里似乎有点怨气。
所有人都尊称她一声大嫂,她却只敢躲在别墅里连头都不敢露,到底是什么人要对她不利?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大嫂会不会像我一样,也是傀儡。
在监狱的两年半时间,牢房里的人我几乎都能看透,唯独强哥。无论是身手还是心智,都深不可测。
能够久居高位的上位者,手段自然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揣测的。
张弛约了其他负责人明晚在红楼聚会,我能不能站稳脚跟,就看明晚了。
我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可能是大仇得报的原因,今晚睡的格外踏实。
第二天一早起床,想起昨天在健身房的遭遇,这一次我礼貌的敲了敲门才推门进去。
哑巴女果然也在,只是换上了一条长一点的短裤,紧身的五分裤。
可能没把我当回事,还是同样款的吊带。
她的身材不如大嫂那般丰满,但却恰到好处,紧身的勾勒下,也是让人着迷。
“嗨!”我朝着她打招呼。
人家根本不带理我的,就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无所谓,做人要懂礼貌,她不懂礼貌,我得懂,何必跟一个天生内向的人一般见识呢。
在医学上,这种人属于有病。
哑巴女在打木桩,我去跑步机锻炼。
监狱长达两年半的“锻炼”,让我的身体也变得十分健硕。结结实实的八块腹肌,腿上的线条分明,每跑一步都能看到肌肉之间相互拉扯带来的力量感。
加上我一米七八的个头,这身材,我也相当满意。
一个小时后,哑巴女冷着脸走了,临走的时候倒是瞥了我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是很好奇,这么冷的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影的年龄也不大,一个女人,强到这种地步,并且性格如此冷漠,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晨练结束,我把自己收拾干净。可能昨晚空调开大了,有点着凉。
我抽出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