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道理!这船厂本该就是沈家大小姐的!是有些人欺人太甚,这才不得已弄出一个比赛!现在既然要凭真本事说话,您又何必在结果没出来之前泼冷水呢?”
“二公子,二公子!”孟作春连忙挡在二人中间打圆场,深知这两人自己都得罪不起,他苦哈哈的笑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魏大人向来率真,对咱们船厂,对大小姐并不了解才会这样说的,不过没关系,等比赛那日就了解啦!”
“说起来……”魏聪依旧在笑,他看着孟作春说:“让女子掌船厂大权,也是你这父母官做的不到位!孟大人对自己治下的女子未免也太纵容了些。我娘子常说,身为女子就该稳操内务,绣绣花鸟,而不是出来抛头露面,更别说……玩木头了!连我娘子都懂的道理,孟大人竟然不知?”
孟作春当众被训,那叫一个羞愧难当,脸都涨红了许多。
一直没开口的沈玉阙却突然说道:“方才见魏大人莅临沈家船厂,我沈玉阙自感荣幸备至,可现在听魏大人一袭言辞,却又恍惚有些疑惑,大人当真是凭真才实学科考入仕的吗?”
魏聪脸色大变,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沈况也吓了一跳,瞪着侄女让她不要乱说话!
但沈玉阙却依旧不卑不亢的抬头挺胸,直面看向魏聪。
“沈小姐,你一个闺阁女子懂什么!”孟作春也斥道:“魏大人当年科举会试乃同届第三名!岂容你在这里胡乱质问!”
“如此看来,大人应当是饱读诗书才对,为何不知这世上也有许多女子曾为家国从商从戎,反而只信尊夫人所说的沈宅绣花?”
沈况也出声呵斥:“你小小年纪牙尖嘴利!还不住口!”
但沈玉阙不仅没停,甚至还继续说道:“巴寡妇清,曾用雄厚财力保卫一方,被秦王奉为上宾!武丁之妻妇好,也曾征战四方开疆拓土,立下赫赫战功!离的近的,更有前朝冼夫人平定岭南叛乱,战功彪炳不输男儿,被陛下封为‘谯国夫人’!依大人所说,这些女子的所作所为都该为人唾弃,而不该为人传颂,更不该为历代君王赞扬?”
魏聪哑口无言的同时脸色煞白!沈玉阙几句话竟将他打为‘逆臣’?!孟作春的反应也慢了一拍,空张着嘴竟是不知该如何应对。
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