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踏入。为何您还在这里弹琴给他听。”
沈溪亭也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纵容了自己亲近楚清鸢。
他没有立刻回答寸简。
就在寸简以为他家少爷不会回答之时。
沈溪亭低声开口:“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她是难得一遇的知己。”
这个回答,似乎只是他的自言自语,随风消散在竹林里。
回到清栖阁的楚清鸢,安静地坐着。
今日是休息日,不用前往书房,她早早地用完晚膳,看了会儿书。
她有些心绪不宁,第六感提醒着她有些事情不妙。
深夜,有人闯进了清栖阁,躺在床上的楚清鸢立刻捏紧枕头下的匕首。
那人似乎受了伤,血腥味很浓,弥漫在整个房间。
楚清鸢能感觉到他往床榻上走来。
就在那人将手放在楚清鸢被子上时,楚清鸢立刻拿着匕首抵在那人的腹部。
“公子,是我!”
楚清鸢听到声音,“慕情?”
她急忙起身,点亮了烛火。
映入眼帘的是慕情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唇,满头的冷汗,以及沾满鲜血的双手。
她马上将慕情安置在她的床上,给她把脉,中毒且失血过多。
肩胛骨处一直在渗血。
“公子。”慕情低声呢喃。
“慕情,没事,不要说话,省些体力,我会救你的。”楚清鸢安慰道。
她从柜子里拿出药箱,先给慕情止血,然后给她喂了一颗解毒丸。
楚清鸢替她擦拭好身体,盖好被子,天已经快亮了,不过,慕情的脸色好了些。
她又把了一次脉,毒已经控制住了,但没有完全解毒,还需要重新配药。
但清栖阁药材不齐,所以天刚亮,楚清鸢就让管家派人去医馆买了她需要的药材。
等到楚清鸢配好药,正在熬煮的时候,慕情醒了。
“公子,你照顾了我一晚上!”
楚清鸢与她视线相交,点了点头,给她把脉,身体好些了。
“慕情,我们之间不必如此见外,一会儿把药喝了,你的毒就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