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友,金矿之事皆是老夫一人所为,其他人只不过是受老夫胁迫,不得已为我处理金矿之事,还请两位如实禀明陛下。”
楚清鸢:“吴大人,您就不怕丢了性命吗?”
吴鈡毫不畏惧地笑了笑:“老夫这辈子,也算是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大虞,不辜负百姓,也没什么所惧的。”
不知他想到什么,脸色有些不自然,声音有些哽咽,“老夫这辈子,最辜负的是我的妻子,无论我处于怎样的境遇,她始终不离不弃。但我不是一个好的夫君,没能给她一个安稳美好的生活。”
“我所做之事,与我的妻子无关,还请两位……”
话没说完,他的眼中盈满了泪,只见他从衣袖中掏出帕子,轻轻擦拭起了眼泪。
“让两位见笑了。”
楚清鸢有些不忍,“吴大人,今日我们前来,一是金矿之事,二就是梧城今后的发展。”
吴鈡诧异地打量着楚清鸢,“沈小公子的意思是?”
楚清鸢也没有拐弯抹角,“吴大人,从您的言语中,我们已经明白了您的选择,所以”
楚清鸢停顿了一会儿,看向沈溪亭,她还不知道他要怎么做呢,她自己也不好承诺什么。
沈溪亭接收到了楚清鸢的视线,接着她的话说下去。
“所以,我们会尽可能的保住大人您,不过这辈子很难再为官了。”
吴鈡不在意地摇了摇头,“老夫就多谢两位了,无论结果如何,本官都欣然接受。”
楚清鸢和楚清鸢也没多做停留,很多事情需要他们去做。
吴府,吴夫人从庭院内走出来,刚才吴鈡的话她已经听到了。
吴鈡见到他的妻子,拉起她的手,一起坐在椅子上,伸手替她擦拭眼泪。
“好啦,夫人,为夫没事,你刚也听到了,为夫还是有活着的机会的。”
“但是,夫人,如果你还是要跟着我,我们的生活可能会比现在还糟糕。”
吴夫人捶了捶吴鈡,“官人在哪,为妻就在哪里。这些年都过来了,还怕什么!”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的情谊不言而喻。
客栈里,沈溪亭将梧城金矿一事详细陈述,修书一封,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