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雪白色狐裘,仿佛与这漫天的雪花融为一体。
他缓缓地走下马车,寸简立马为他撑起伞,一步一步往门口走去。
在冰天雪地里,雪地里的端方公子,遗世独立,如诗如画。
大雪封山,通信不便,沈溪亭并没有提前告知自己的父母,自己今天会回来。
他没有在府内逗留,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墨松苑。
墨松苑内有专门的人打扫,一尘不染,与他离开时并无不同。
沈溪亭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正准备去拜见自己的父母时,沈沉知豪迈的步伐已经迈入了墨松苑。
沈沉知走到沈溪亭屋外,抖了抖身上的雪,搓了搓手,进屋。
“阿弟,你终于回来了,为兄还以为你要除夕之后回来呢!”
沈溪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满脸笑容的哥哥,也扬起一抹笑意,“大哥,溪亭回来了,听说你在与乌旦国交战中,立了功,有没有受伤?”
见自家弟弟关心他,沈沉知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大哥武功高强,不是那么容易受伤的。你呢,在鹿临书院过的怎样?”
沈溪亭想了想,“还行。”
兄弟俩又说了些话,一直到赵管家来催促,两人才一同前往翠微苑。
傅意诗等在屋子里,有些坐立不安,她时不时往门外看,反观沈承就平静多了,一直在喝茶。
不多时,两兄弟一同进屋,声音一同响起,“爹,娘。”
傅意诗起身,扶起两个儿子,“好,好,平安就好。”
一家四口围炉煮茶,闲话家常。
兄弟两人讲了各自四个月的见闻,不可避免地提起了一个人。
“爹,我以前还觉得您收小清为关门弟子不妥,但经过军械案一事,我觉得您真有先见之明,哎!可惜我没有小清的脑子。”
沈溪亭有些好奇,“哥,阿清做了什么?”
一听自己的弟弟感兴趣,沈沉知来了兴致,绘声绘色地讲了自己是如何在楚清鸢的三个锦囊的帮助下找出叛徒、找到军械。
沈承也在认真听着,虽说自己大概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听着沈沉知的描述,沈溪亭仿佛能透过语言,看到那个永远坚定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