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地看了眼潘浩,直接转身离开,暗室里只剩下了楚清鸢和假潘浩。
“潘浩,你若是还想算计我,那你真是想错了。”她虽和沈家关系密切,但她还是她,有些事情,与沈家无关。
楚清鸢一边将扎在潘浩身上的银针拔出,一边对他说着话。
“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累,我也累。”
她将银针收回,直视潘浩的眼睛,“那封密信,应该是假的吧?不,应该说,那只是一封栽赃陷害的书信,是吗?”
潘浩的瞳孔一缩,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小公子,你说的,我不知道。”他咬死不松口。
楚清鸢也不恼,继续说着,“知道吗,你身上不仅有潘夫人下的毒药,还有潜藏了十五年之久的蛊毒。”
果然,一听这话,他眼里的平静被击碎。
一个喜欢卸磨杀驴的人,到头来只是那头“驴”,换做任何人,都会失态。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隐含怒气。
“我说,你只是那个被舍弃了两次的棋子!潘浩,你自己心里肯定十分清楚吧。”
他清楚,跟她亲口说出来,是不一样的。
也许早在自己被迫流亡之时,他就已经想到自己只是一枚弃子,可惜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而现在,他那可怜的掩饰却被她第一次用更加明显的证据击破。
“闭嘴!你闭嘴!”他的胸膛因为突然的怒气而起伏不定,咳嗽一声声回荡在暗室里。
“潘浩,这只是你自欺欺人。”
“你为官不正,为夫不洁,枉为人!”
潘浩眼里满是不忿,是怯懦,也是不甘。
“沈清,你生在权贵之家,可曾想过我们这些家境贫寒之人的痛楚?我们这些人寒窗苦读十数年,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却抵不过一个世家子弟的玩笑话。”
他开始笑,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命运何其不公,我有错吗?啊?如果我不接住他们施舍的机会,我那一身的才学呢?我不甘心!”
楚清鸢能懂他。
在大虞,她贵为公主,是天生的统治阶级。但是,在现代,她也是从一个孤儿开始,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