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芝脸色一沉,

    冷哼一声:“哼,这血无痕,简直欺人太甚!”

    话音未落,她身形如电,嗖地一下朝着殿外飞去。

    屋内的江平哪能老老实实地坐着呀,也蹑手蹑脚地悄悄跟了出去。

    江平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清楚这血魔宗的实力可比阴阳殿要强上那么一些。

    关键是血魔宗的男弟子多一些,

    而且只要阴阳殿的女弟子一落单,准得出意外。

    血魔宗那些男弟子成天像恶狼似的守在阴阳殿外头,对阴阳殿的女弟子虎视眈眈。

    所以在阴阳殿就有这么一条铁律,女弟子绝对不许单独外出。

    不过总体实力嘛,两边倒也不相上下。

    尤其是沈佩芝,那可是水灵之体的元婴大圆满修士,而血无痕不过是个元婴中期。

    在高端战力这块,阴阳殿明显压血魔宗一头。

    所以沈佩芝听到这消息的时候,

    心里那是直犯嘀咕:“这血无痕哪来的豹子胆?敢来阴阳殿兴师问罪。

    就算真是阴阳殿杀了血魔宗的弟子,他也得把这哑巴亏咽到肚子里,

    指不定在背后使啥阴招报复阴阳殿呢,绝不可能这么大张旗鼓地找上门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难道这血无痕迈入元婴后期啦?还是吃了啥大力丸,敢这么嚣张地来挑衅?”

    这边江平悄悄从大殿溜出来后,

    嘿,巧了,直接就撞上了何清欢。

    原来这何清欢为了打探江平的情况,一直在沈佩芝的居所外头候着。

    也不知道咋回事,何清欢自己都弄不明白,反正心里就是惦记着江平这老家伙。

    真怕他两腿一蹬归了西。

    毕竟自己能成为内门弟子,还多亏了江平。

    那宝贵的丹药,他都给了自己,没留着自己用。

    所以何清欢对血魔宗打上门这事儿,压根不在乎。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可江平这老东西,世上就这么一个,他要是没了,自己可咋整?

    不知不觉中,江平都成了她的依靠。

    说起来也怪可笑的,咋能把自己的后半辈子压在一个将死之人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