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呢?”

    这两天他无时无刻不在做思想斗争,虽说决定了要单独干,但也是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来做这件事的。

    一想到以前跟陆战东从小玩到大,再加上这段时间苏灿对自己一家从来没有亏待过。

    他心里的天平就总是左右摇摆,不过再怎么摇摆,他也不想把苏灿逼上绝路。

    周长亭道:“你说的也在理,行,那就按你说的来吧。”

    ……

    第二天一大早,刘水涛他们四个人便起了床。

    之前都是住在宿舍里,现在住在崭新的房子里,还有新的褥子铺在身下,四个人的心情都有些激动。

    原本在宿舍里从来不注重内务的人,今天特意把炕上的褥子整理的整整齐齐。

    他们原本以为自己起的够早了,结果到院子里一看,大哥大嫂全都起来了。

    大嫂正在做早饭,大哥则在收拾院子劈柴火。

    陆战东则在压水井那里压水往饭屋里提。

    四个人一看,全都上去抢着干,叶光明跑去提水,刘水涛跑去劈柴,萧文昌拿着扫帚扫院子。

    宋大鹏抢不到活干,直接跑到饭屋里帮高玉珍拉风箱去了,弄的高玉珍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