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想起江景秋提醒过她无数次,但她多可笑,对眼前的男人爱入骨,被迷了心智。
“我在你们家出现的第一天,你就看上我了是吗?和庄她一样,想好怎么安排我,把我当利益输送?是什么原因,让你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从对他的迷恋中清醒,不再天真,不再单纯,不再被他牵着鼻子走,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沈鹰州一定是在某个时刻,对她有了恻隐之心,所以放过她。
她目光灼灼看着沈鹰州,第一次让沈鹰州产生了一丝压力,“我从未想过把你当利益输送。为什么看上你?因为你身上有我缺乏的特质。”
人在肮脏的环境中生存太久,需要她的清澈透口气。
还有一点不为人道的良知,如江景秋那样,因她的天真,对她起了恻隐之心或者保护欲,不愿她被庄群浸染半分。
姜宜在他的眼中和回答之中,得到了答案。
她苦笑:“所以,我该高兴还是该庆幸,被你看上,免于被洗脑,免于同流合污。”
她此刻明白,也许不分对错,这个社会本就多元,有不同的运行规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罢了,是她走错了片场。
“你和她们不一样。”沈鹰州强调。
“一样的,区别在于我的客户是你而已。”以前有多天真,现在就有多清醒,都是一场交易。
“姜宜。”沈鹰州第一次面对如此有棱有角,带着刺的姜宜,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姜宜推开了俯身圈着她的沈鹰州,他依然是那么的倨傲,有着无可抵挡的男性魅力,可她那些热烈的,炙热的情感,无法再投注在他的身上。
她要走,沈鹰州不让她走,强势地圈着她,温柔地吻着她,唇齿相依,气息缠绕,他的技术高超,永远最懂怎么攻城略池,让她无法自控,让她沉沦。
可今晚不行,她在要沦陷在他温情的那一刻,狠狠推开他,逃也一样拿起衣服往外走。
隐形门外的客厅,rover 猛地从地上爬起,前掌着地,盯着她看,姜宜尴尬而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想起了她和沈鹰州的第一夜,她被rover咬着浴巾,也是如此的慌乱。
只是物是人非,那时是甜蜜,现今是痛苦。她要走,